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闪婚当天,把侯府账本甩夫人脸上(苏晚昭顾昭之周姨娘)全文章节在线阅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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爆款小说闪婚当天,把侯府账本甩夫人脸上主角是苏晚昭顾昭之周姨娘,是一部古代言情的小说,作者一只准蚂喽文笔很有画面感,剧情发展跌宕起伏,值得一看。故事简介:京城最有权势的侯府之一,竟派人提亲,要她嫁给侯府唯一的嫡子——顾昭之。那个传闻中缠绵病榻、命不久矣的世子。侯府管家的声音……

顾昭之原以为娶的是只任人拿捏的小鹌鹑。直到新婚夜,

他那“柔弱”的夫人踩着红盖头冲进祠堂,

把管家贪墨的账本甩在母亲面前:“周夫人要我扫柴房,可柴房里的账,

够您和王福蹲半年大牢。”他原以为契约婚姻不过是各取所需。直到清河水漫堤坝那日,

苏晚昭卷着裤脚站在泥里,用炭笔在牛皮纸上画出新河道:“按这个改,水患能减七成。

”后来百姓举着灯牌喊“苏县君”时,他望着她沾泥的发尾,忽然喉头发紧。再后来,

周姨娘指着苏晚昭骂“狐媚子”,世家**笑她“上不得台面”——顾昭之把人往怀里一带,

眼尾微挑:“我夫人能查账能治水,能堵你们的嘴。

”“至于该跪的……”他扫过脸色发白的众人,“从来都是你们。

”1第1章大红盖头下的算盘声烛火“噼啪”一声轻响,映着苏晚昭毫无血色的脸。

她指尖快速翻动着几页从县衙偷抄出来的账册残页,每一页都散发着潮湿的霉味,

像是她此刻的心情,沉闷得快要窒息。父亲被诬陷贪墨五百两官银,下狱不过三日,

便传来咳血不止的消息。五百两,对于早已家道中落的苏家,无异于天文数字。

她一个弱女子,抱着父亲亲笔写下的辩状,跪遍了县衙的每一寸青石板,

却连主簿大人的面都见不上。绝望之际,一顶八抬大轿停在了苏家破败的小院前。定北侯府。

京城最有权势的侯府之一,竟派人提亲,要她嫁给侯府唯一的嫡子——顾昭之。

那个传闻中缠绵病榻、命不久矣的世子。侯府管家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:“苏姑娘,

侯爷说了,只要你点头,苏大人的事,侯府自会周旋。五百两银子,不过是侯爷一句话的事。

”这是一场**裸的交易,用她的终身,换父亲的一线生机。苏晚昭没有选择。烛火摇曳,

她垂下眼,目光重新落回那几页残破的账目上。上面的数字犬牙交错,处处透着诡异。

她自幼随父亲学算术,对数字有着天生的敏锐。一行行墨迹在她眼中拆解、重组,最终,

她的指尖在账册的末尾重重一点,用簪子蘸了点灯油,

在旁边的废纸上飞快写下三行批注:“账目不符,银流断于柴房支项。”“管家王福,

经手三月无录。”“柴炭采买,价高于市价四成。”写完,她将纸条小心折好,塞入袖中。

窗外,天色将明。迎亲的队伍来得很快,快得像是急着完成一桩甩不掉的麻烦事。红轿落地,

没有喜乐喧天,只有几声敷衍的唢呐,不成调地嘶鸣着。贴身的丫鬟小桃扶着她,

掀开轿帘一角,入眼的仪仗队稀稀拉拉,下人们脸上连一丝喜气都欠奉,更像是送葬。

小桃气得眼圈都红了,声音压得极低:“**,这哪是娶妻,

分明是……是给那个病秧子冲喜啊!他们欺人太甚!”苏晚昭的脸上罩着红盖头,

无人能看见她嘴角勾起的那抹冷得像冰的笑。“冲喜?”她声音平静无波,

“也得有命活才行。我若不嫁,爹的命就没了。”她攥紧了袖中那页抄录下来的柴房账单,

纸张的棱角硌得她掌心生疼。这疼意让她无比清醒。她不是来当一个任人宰割的冲喜新娘的。

她是来讨债的。抬步,上轿,决绝得没有一丝留恋。定北侯府的正堂,更是冷清得不像话。

宾客寥寥无几,三三两两地坐着,与其说是观礼,不如说是看戏。主位上坐着的并非侯夫人,

而是一个衣着华贵、眉眼间尽是刻薄的半老妇人——周姨娘。她端着茶盏,

用杯盖一下下撇着浮沫,锐利的目光像是刀子,从头到脚将苏晚昭刮了一遍。

见她一身红衣却无半件像样的金银首饰,周姨娘的嘴角撇出一丝毫不掩饰的鄙夷。“哼,

寒门出来的丫头,果然上不得台面。”她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正堂,

“不过是个玩意儿,也配碰我们侯府的东西?”司仪高唱着礼成,接下来是“奉茶礼”。

小桃端着茶盘上前,苏晚昭接过茶盏,恭敬地跪在周姨娘面前。就在她举起茶盏的瞬间,

周姨娘手腕一抖,看似无意地一抬,滚烫的茶水便尽数泼在了苏晚昭的手背上!“哎呀!

”周姨娘夸张地叫了一声,茶盏应声落地,摔得粉碎。“怎么这么不小心!毛手毛脚的,

一点规矩都不懂!”尖锐的瓷片划破了苏晚昭白皙的手背,一道血痕瞬间渗出,

与滚烫的茶水混在一起,疼得钻心。满堂的仆妇们见状,都用帕子掩着嘴,

发出细碎的偷笑声。苏晚昭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痛,

只是缓缓从袖中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,轻轻按在伤口上,动作优雅而从容。她的目光,

却越过周姨娘,落在了她身后不远处一个管家模样的男人身上。那是王福,侯府的大管家。

此刻,他正微微躬着身,眼神躲闪,一只手下意识地藏在袖子里,但苏晚昭还是看见了,

他的手,在发颤。更重要的是,他的袖口,沾着一星半点尚未干透的墨渍。那墨色,

黑中带紫,隐隐有松香,正是她昨夜在县衙偷抄账本时,

在那本侯府内账上见过的特制松烟墨。找到了。苏晚昭心中冷笑,缓缓站起身。

拜堂总算礼成,周姨娘像是完成了什么任务,脸上终于露出一点“和善”的笑意,

只是那笑意不达眼底。她清了清嗓子,当着所有人的面,高声宣布:“新妇出身低微,

不懂我们侯府的规矩。为了让她早日学好,从今日起,就先去柴房扫地思过吧。

什么时候懂规矩了,什么时候再出来。期限嘛……就先定三个月。”“扫三个月柴房!

”话音一落,满堂的哄笑声再也压抑不住。一个新婚的世子妃,拜堂当天就被罚去扫柴房,

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,是把她的脸面摁在地上踩。小桃急得快要哭了,想上前理论,

却被苏晚昭一个眼神制止。在众人幸灾乐祸的注视下,苏晚昭非但没有惊慌失措,

反而忽然抬起了手。她当着所有人的面,从层层叠叠的嫁衣内衬里,抽出了一册薄薄的账本。

“啪!”账本被她狠狠甩在堂前的供桌上,发出清脆的一声巨响,瞬间压过了所有的笑声。

满堂死寂。所有人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了。苏晚昭抬起眼,目光清冷如雪,

直直射向主位上的周姨娘。“侯夫人,”她一字一顿,声音不大,

却带着一股不容置喙的穿透力,“您要的规矩,我给您。”她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,

修长的手指翻开账本的其中一页,指尖重重点在上面的一行记录上。“侯府内账,

三月柴炭采买,共计三百车。我昨日恰好路过柴房,粗略估算,实收不过一百二十车。

其中差额一百八十车,按市价,每车虚报二两银子,仅此一项,便贪墨了三百六十两。

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冷,目光陡然转向那个一直试图往后缩的王管家。“王管家,这笔账,

是你签的字吧?”空气仿佛凝固了。王福的脸“唰”地一下变得惨白,

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,嘴唇哆嗦着,

脱口而出:“你……你怎会有内账?!”话一出口,他便知失言,可已经晚了。

苏晚昭冷笑一声,那笑声里满是嘲讽:“寒门女不懂规矩,但懂算术。

”她不再看吓得魂飞魄散的王福,而是将目光重新锁在脸色铁青的周姨娘身上,

步步紧逼:“夫人若是不信,现在便可派人去柴房清点库存。我敢拿我这条贱命赌,

柴房里的柴炭,实存绝不足五十车!”“放肆!”周姨娘猛地一拍桌案,霍然起身,

保养得宜的脸上满是惊怒交加,指着苏晚昭的指尖都在发抖。“反了!真是反了!

一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贱妇,竟敢在侯府拜堂之日,污蔑我侯府的管家!

”她气得浑身发抖,胸口剧烈起伏,一声令下:“来人!

把这个不懂规矩的疯女人给我拖下去!关进柴房!没有我的命令,不准出来!

”正堂内乱作一团,仆妇们面面相觑,却又不敢上前。而此刻,无人注意的廊下阴影里,

一个身着月白长衫的年轻男子正静静站着。他面色虽有些苍白,但一双眸子却深邃如海,

毫无病气。他手中一把白玉折扇,正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敲着掌心。那双深沉的眼眸,

穿过喧闹的人群,牢牢锁定在堂中那个身着红衣、脊背挺得笔直的女子身上。“阿林。

”他薄唇轻启,声音低沉。身后的黑衣护卫立刻上前一步:“世子。”“去查。

”顾昭之的目光没有离开苏晚昭分毫,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,“查她抄的这本账,

查府里松烟墨的来源,还有……”他顿了顿,“……她爹,苏文清的案卷,一并调来我书房。

”堂内,周姨娘的怒吼还在回响,几个壮硕的婆子终于得了眼色,

气势汹汹地朝苏晚昭围了过去。苏晚昭立在原地,手背上的血珠顺着指尖滴落,

在光洁的地砖上晕开一朵小小的红梅。她看着逼近的家丁,脸上没有半分惧色,

反而有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诡异平静。2第2章柴房里的地理图柴房里阴暗潮湿,

霉烂的木头气味混着泥土的腥气,钻进人的鼻腔。苏晚昭被推进来时,脚下踉跄了一下,

差点被一捆散开的柴火绊倒。这间柴房,说是柴房,其实更像个废弃的仓库,杂物堆积如山,

中间只留下一条窄窄的过道。而管家王福交给她的任务,就是把这小山似的柴火,

一根根搬到院子角落码放整齐。那把几乎比她还高的扫帚,帚毛粗粝得像钢针,

就那么孤零零地立在墙角,仿佛一个无声的嘲讽。“**,这……这怎么扫得完?

”小桃的声音带着哭腔,眼圈红得像兔子,“这分明是周姨娘和王管家故意为难您!

您的手是用来抚琴画画的,怎么能干这种粗活?”苏晚昭却像是没听见,

她绕着那堆柴火走了两圈,目光并未停留在那些脏污的木头上,反而细细打量着柴房的四壁。

她蹲下身,随手从熄灭的炭盆里捡起一根没烧透的炭条,在斑驳的墙壁上画了起来。

小桃看得一愣:“**,您这是……?”炭条在粗糙的墙面上划过,发出沙沙的轻响。

不过一炷香的功夫,一幅简易却精准的地图便初具雏形。“这是清河县的地势图。

”苏晚昭的声音很轻,却异常镇定。她用炭条在图上重重地点了几下,“这里,这里,

还有这五处,是县里地势最低洼的七个地方。而这三条线,是城中废弃多年的暗渠。

至于这五个圈,则是五座老水闸的位置。”小桃看得云里雾里,愈发焦急:“**,

您画这些有什么用啊?王管家说了,天黑前扫不完,晚饭就没了!

”苏晚-昭没理会她的催促,手指着地图西北角的一个圈,

语气陡然变得冰冷:“清河县年年汛期,河水都会倒灌进城,百姓苦不堪言。

人人都说是天灾,可他们不知道,这根本不是天灾。”她顿了顿,

一字一句道:“是西门老闸,被人用泥石填了足足三分之一。水流至此,宣泄不畅,

一遇暴雨,焉有不淹之理?”小桃张大了嘴,满脸的不可置信。正在这时,

柴房的门“吱呀”一声被推开,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婆子走了进来,

手里还抱着几捆湿漉漉、明显刚从泥里刨出来的霉烂柴草。她们是王福派来监视的。

“大少奶奶,管家让我们来帮把手。”其中一个婆子皮笑肉不笑地说着,手上一松,

那捆湿柴“哗啦”一声全倒在了苏晚昭脚边,溅了她一裙角的泥水。“哎呀,手滑了。

”婆子假惺惺地道歉,另一个则不怀好意地催促,“大少奶奶,您还是快点动手吧,

这柴堆得越高,搬起来可越费劲。”她们故意将新送来的湿柴堆在最外面,

逼着苏晚昭必须先搬开这些最脏最沉的。小桃气得浑身发抖,正要上前理论,

却被苏晚昭拦住了。她非但没有动怒,反而微微一笑,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油纸包,

递了过去:“两位妈妈辛苦了,这是我从娘家带来的松子糖,喝茶时含上一颗,最是解乏。

不成敬意,还请收下。”两个婆子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出,对视一眼,贪婪地接过了糖。

就在她们低头看糖的一瞬间,苏晚昭的目光飞快地扫过其中一个婆子的裙角。那里,

沾着一块半干的黄泥。那不是普通的泥土,而是一种黏性极强的黄胶泥,整个清河县,

只有西门闸外的河滩下才有。苏晚昭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,心里已然有数。

待那两个婆子心满意足地离开,她立刻压低声音对小桃说:“记住她们刚才站的位置,

等夜深了,你偷偷过来,用纸把她们鞋底踩出的泥痕描下来。”小桃虽然不解,

但还是重重地点了点头。很快,苏晚昭在柴房里不扫柴反倒画画的消息,

就传到了周姨娘的耳朵里。“反了她了!”周姨娘气得拍案而起,“一个商贾之女,

不过是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,才嫁进我们顾家冲喜。大人没死,

她倒先把自己当成正经主母了!把柴房给我锁了,让她在里面好好反省一夜!晚饭也别送了,

我看她能硬气到几时!”夜幕降临,冰冷的铁锁“咔哒”一声,彻底封死了苏晚昭的生路。

风声渐起,乌云密布,豆大的雨点毫无征兆地砸了下来,很快便连成一片雨幕,

狠狠地抽打着屋檐。柴房四处漏风,冷风裹着雨水灌进来,小桃冷得瑟瑟发抖。

苏晚昭却像是毫无所觉,她静静地听着外面的雨声,像是在计算着什么。忽然,

她猛地站起身,抓起那根炭条,冲到墙边,在之前那幅地势图旁飞快地写着什么。

她的动作极快,炭条在墙上划出决绝的笔迹:“依此雨量,不出三刻,河水必涨。雨量三寸,

西门地势最低,若闸不通,半个时辰后,西街必淹!”写完,她没有丝毫犹豫,

一把撕下自己素色衣衫的内层衣襟。那布料虽不名贵,却也柔韧。她咬破指尖,以血为墨,

迅速将墙上的字迹誊抄在布条上。“小桃,

”她将那块带着体温和血腥气的布条塞进小桃手里,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,

“从柴房后面的狗洞爬出去,不要惊动任何人,立刻去县衙,把这个交给顾县令。

就说——柴房有人,算过雨了。”三更时分,清河县西街。“走水了!不对,是进水了!

”“水淹上来了!快跑啊!”凄厉的呼喊声划破雨夜,混着百姓的哭嚎和奔逃声,

西街转眼间成了一片汪洋。浑浊的洪水从街头涌来,瞬间没过了行人的脚踝,

冲垮了路边的摊贩。顾昭之带着衙役冒雨赶到时,水已经淹到了小腿。他面沉如水,

立在雨中,目光如刀锋般扫过被洪水围困的街巷。“大人,西门闸那边……好像堵死了!

”一个衙役浑身湿透地跑来,声音都在发颤。“挖!”顾昭之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千钧之力,

穿透了喧嚣的雨声,“就算是拿手刨,也给我把闸口挖开!”衙役们得令,

扛着锄头铁锹冲向西门闸。雨水和汗水混在一起,泥浆四溅。“大人,挖不动!

下面有块大家伙!”“是石碑!有块石碑卡在闸口了!”在数十名衙役的合力之下,

半截巨大的石碑终于从淤泥中被撬了出来,重重地摔在地上。顾昭之走上前,

借着火把的光亮,看清了石碑上被泥水侵蚀得模糊不清的刻字。那是去年县里修缮河道时,

王福上报说在清淤过程中不慎损毁、早已不知所踪的旧闸碑!顾昭之的瞳孔骤然紧缩。

就在这时,他的贴身长随阿林深一脚浅一脚地跑了过来,

递上一块几乎能拧出水的布条:“大人,县衙门口有个小丫头,

说是……说是大少奶奶让她送来的。”顾昭之接过那块湿透的衣襟短笺,缓缓展开。

借着跳动的火光,他看清了上面殷红中带着些许褐色的字迹,笔画虽因浸水而略显模糊,

却依旧透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力道。“水患非天意,人为堵闸,贪墨修闸银两。

证据在柴房墙图。”天光乍亮,雨势渐歇。顾昭之带着一身寒气和未干的雨水,

一脚踹开了柴房的大门。铁锁应声而落。苏晚昭站在柴房中央,一夜未眠,发髻微乱,

眼下带着一圈淡淡的青色,但她的脊背却挺得笔直,目光清亮地迎向他。

顾昭之的视线越过她,落在那面画满了图和字的墙壁上。

暗渠、水闸、精确到半个时辰的淹水预言……一切都与昨夜的惊心动魄严丝合缝地对应起来。

他在那面墙前沉默了许久,久到空气都仿佛凝固了。良久,他才缓缓转身,

目光重新锁在苏晚昭的脸上,声音沙哑地问:“你何时知道的?

”苏晚昭的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、近乎嘲讽的弧度:“你费尽心思娶我进门,

不就是为了找一个能替你查清这些烂账的人吗?”顾昭之的眸光骤然一深,

像是被她这句话刺中了某个不为人知的隐秘。他没再多言,猛地转身,

对着身后的阿林和一众衙役下令:“即刻重开西门闸,将功补过!另外,封存府库,

彻查去年修缮河道的所有账目!但凡涉案者,一律锁拿县衙,听候审问!”命令如冰,

掷地有声。柴房外,假山石柱的阴影里,管家王福死死地捂着嘴,一张脸在晨光中惨白如纸,

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的衣衫。

3###第3章账本与药渣柴房的阴冷潮湿还未从骨缝里散尽,顾昭之的人就到了。

来的不是凶神恶煞的家丁,而是两个收拾得干净利落的婆子,

她们颇为恭敬地向苏晚昭福了福身,说道:“苏**,侯爷有令,请您移步静思堂。

”静思堂,名字起得雅致,实则是侯府里最偏僻的一处院落,

专门用来安置犯了错又不能随意打杀的妾室或下人。虽说把她从柴房迁了出来,

实际上不过是从一个笼子换到了另一个稍大些的笼子。苏晚昭心中冷笑,表面却波澜不惊,

跟着婆子走进了那座被高墙环绕的院子。院子里很干净,

有一株老槐树、一口枯井和几间厢房。虽说比不上她未出阁时的绣楼,

但比柴房要好上千百倍。没过多久,顾昭之亲自来了。他依旧穿着一身玄色锦袍,

身姿挺拔如松,只是眉宇间凝聚着挥之不去的疲惫。

他身后跟着一名提着药箱的医女和一个捧着食盒的丫鬟。“这是府里的医女,

让她给你看看伤。”他的声音冷得像结了冰,“还有这些药膳,按时吃了。别死在我府里,

平白弄脏了我的地方,坏了我的名声。”他话说得刻薄,

眼神却不自觉地瞥了一眼她手腕上的伤痕。苏晚昭没有搭话,只是顺从地伸出手让医女诊脉。

等医女开好方子,丫鬟把一碗还冒着热气的汤药端到她面前。药气弥漫,

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特殊焦香。苏晚昭接过药碗,指尖在温热的碗壁上轻轻划过,低下头,

看似在看碗中深色的药汁,实际上是在观察碗底沉淀的细微药渣。褐色、粉末状,

还有几粒不易察觉的……她忽然抬起头,清澈的眸子直视着顾昭之,

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:“侯爷经常熬夜吗?”顾昭之正准备转身,

听到这话脚步停了一下,眉头微微皱起,显然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问。苏晚昭没等他回答,

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,声音不高不低,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个人的耳中:“这副方子,

除了活血化瘀、补气安神的药材,还加了龙骨与远志。这两味药合在一起,

是治疗心悸失眠的良方。侯爷近来是不是因为审案,太过耗费心神了?”她的话像一根针,

精准地刺破了他故作冷硬的外壳。顾昭之的瞳孔微微一缩。他确实已经连续多日无法安眠,

一闭上眼睛就是堆积如山的卷宗和朝堂上下的勾心斗角,心口时常莫名地狂跳。这件事,

就连他最亲近的侍卫阿林都未必完全知晓。这个女人,竟然只凭一碗给她的药,

就看穿了他的病症。她是真懂医术,还是……心思细腻到了可怕的地步?

顾昭之心中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被看透的惊异感,他一刻也不想在这种被动的局面下多待,

只是冷哼一声,没有作答,甩袖快步离去,背影竟有几分狼狈和仓促。苏晚昭看着他的背影,

缓缓将碗中的汤药一饮而尽。苦涩的药汁滑入喉咙,她却觉得,破局的棋子又多了一枚。

当晚,阿林就按照苏晚昭之前的嘱托,换上夜行衣,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关押苏父的大牢。

牢房比想象中还要糟糕。苏父苏远山蜷缩在冰冷的草堆上,往日里温文尔雅的读书人,

此刻形容枯槁,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咳嗽,嘴角还挂着一丝未干的血迹。

狱卒送来的药碗放在角落,里面的药汤浑浊不堪,所谓的饭食,不过是发馊的窝头。

阿林眼眶一热,迅速将怀中揣着的真正对症的汤药换了过去,又塞了几个肉包子到苏父手中,

低声说道:“苏伯父,是**让我来的。”苏父浑浊的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光亮,

他颤抖着手,从贴身夹衣里摸出一角被汗水浸透的残破纸页,死死塞进阿林手里:“……快,

拿给侯爷……账银……走王福那条线,先进入周姨娘的私库……再转手,

买城西的田产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。阿林不敢多留,把纸条揣好,

又叮嘱了几句,便像鬼魅一样消失在夜色中。顾昭之的书房里灯火通明。

他看着阿林带回来的那张皱巴巴的纸条,上面的字迹因为汗水而模糊,

但依旧能辨认出几个关键的字眼。王福,周姨娘,城西田产。线索,终于连上了。

他修长的手指在桌案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沉闷的响声,目光深邃如潭。过了很久,

他沉声下令:“阿林,去查,城西那十八顷新近易主的良田,现在的户主到底是谁。

”风声很快传到了周姨娘的耳朵里。这位在侯府后院呼风唤雨多年的女人,

第一次感觉到事情正在脱离她的掌控。尤其是当她听说顾昭之的人正在调查城西田产时,

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她。“不能留了!那些旧账,一笔都不能留!

”她面色狰狞地对心腹管家王福低吼道,“今晚就去,一把火,烧个干干净净!

”王福早已是惊弓之鸟,领了命令,当晚便揣着火折子,

鬼鬼祟祟地潜入了侯府存放陈年账目的库房。库房很偏僻,平日里很少有人来。

王福熟门熟路地找到藏着那几本关键账册的箱子,正要划开火折子,

身后却突然响起一声尖叫——“抓贼啊!王管家要放火烧账本啦!”王福吓得魂飞魄散,

一回头,只见苏晚昭身边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小桃,

正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粗使丫鬟堵在门口,一脸“惊恐”地大喊大叫。他做梦也没想到,

苏晚昭竟然早就料到他们会来销毁证据,提前用几块碎银子买通了库房的杂役,

让小桃带人日夜轮流守在这里,就等着他自投罗网!“胡说!我……我只是来巡查!

”王福还想狡辩。但小桃根本不给他机会,带着人一拥而上,一个人抱住他的腿,

一个人去夺火盆,手忙脚乱间,火盆被打翻在地,引燃了箱子的一角。混乱中,

小桃眼疾手快地从火中抢出一本被烧掉小半的账册。账册被熏得漆黑,但残存的页面上,

一行字迹在火光下却清晰得刺眼:“三月十七,付清苏家**赎银五百两,经手人:王福。

”人赃并获。第二天,苏晚昭便拿着这半本残账,再次见到了顾昭之。这一次,

她没有丝毫怯懦与恭顺,眼神锐利如刀。“侯爷请看。

”她把那本烧得焦黑的账册推到他面前,“我父亲的‘赎银’,

早在三月十七就已经由王福经手付清了。可我父亲,

却至今仍被以‘贪墨赎银’的罪名扣押在大牢。侯爷,他们不是要钱,

他们是要我父亲死在狱中,好让我这个唯一的知情人,孤立无援,任他们宰割!

”她的声音不大,却字字泣血,掷地有声。“这本账册只是冰山一角。

您若真想彻查侯府的贪墨大案,就必须放我爹出来。只有他,才能认出那些陈年旧账里,

哪些是伪造的笔迹,哪些是真实的流向。”她再次把选择权推到了顾昭之面前。

是继续让苏父在狱中自生自灭,让线索就此中断;还是冒着风险,

把这颗关键的棋子从牢里提出来,撬动整个棋局。顾昭之沉默了很久,

深邃的目光在她坚毅的脸庞和那本残账之间来回移动。最终,他缓缓提起笔,

在一张空白的令纸上写下几个字,盖上了自己的私印。“即刻提审苏氏贪墨案,

暂释人犯苏远山,带回府中,等候协查。”当夜,苏父被接回了静思堂旁的一处跨院,

由阿林亲自看护调养。而苏晚昭的房中,烛火摇曳。

她把那半本残账和阿林新近找来的一些田契地租的文书摊在桌上,一笔一笔地仔细核对。

忽然,院外传来一阵杂乱急促的脚步声,伴随着呵斥与推搡。小桃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,

脸上血色尽失,声音都在发抖:“**!不好了!周姨娘……周姨娘带人来了!

她说……说您私藏罪证,还、还勾结外男,要……要搜您的身!”苏晚昭的心猛地一沉。

周姨娘这是被逼急了,要铤而走险!她的目光迅速扫过桌面,在那一堆文书中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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